“算了,说没说我也管不着了。”舒桃桃扶额叹道:“我进村委这事儿你可别往外说啊,我还想清净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齐盛辉斜睨她一眼:“你怕杜富荣找你麻烦?”

    他和徐开阳之前争得不可开交,杜春草也是他们争夺的东西之一。他和徐开阳不一样,他爹齐副主任好歹是个官,他是独子,从小就被家里当成村官培养的。

    杜春草那边小伎俩他看得出来,但是徐开阳那个蠢蛋喜欢的话他不介意和他抢一抢。

    舒桃桃没想到齐盛辉还接的上她的话,用“孺子可教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,但他只说对了一半。

    “杜富荣?谁会怕他呀。”

    杜富荣又不是她亲爹,于情于理都不能拿她怎么着……她真正怕的是那位亲妈梅兰。要是被她发现自个儿现在在村委上班,那又得抽空应付那一家子了。

    齐盛辉: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想说话,但没等他再说完,舒桃桃就不耐烦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愿意替我保密就当我没说,我还有事儿呢,先走了啊!”

    舒-钢铁直女-桃桃冲他挥了挥手,叼起一个馒头就走。

    齐盛辉愣愣地站在原地半天,半晌,默默转过身……也是,他好像多管闲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下午没见到福芳的人影,刘政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都快被他挠成了鸡窝。

    田老汉也被组长来来回回的踱步影响了心情,忐忑不安地望着窗外,希望福芳赶紧回来。

    舒桃桃坐在工位上,仔细整理着桌面上的材料,心里面门儿清,福芳就是想看她出丑,这时候肯定不会回来。

    不光现在不回来,之后恐怕也悬。

    果然像舒桃桃想的那样,隔天早上福芳就托人和刘组长请了两天的假。

    刘政能咋办,他只好含泪默默收下了假条。

    从舒桃桃的角度看,刘政的手都在抖……弄得她都有点儿同情这位被组员压的死死的领导了。

    舒桃桃心里头对刘政也有些许愧疚,甭管福芳脑子是不是有问题。要不是她无意间不知道哪里惹了她生气,刘组长也不会白白担心这么久。

    一共两天半的工夫,他嘴上燎泡都起了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