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丽丽根本无从辩解。

    没错,这一切,都是她故意的。

    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,只是当时跟聂宁说到了这个事情,后来再看到外婆,心念一起,便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大概事长时间以来,对乔初染的那些不甘、嫉妒的心情积累下来的。

    她在乎她的外婆,故意瞒着这些事情,她便故意让老人家知道,还要往夸张了说。

    她就是看不得乔初染总是这般顺风顺水的模样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,王丽丽知道,辩解和否认,都已没用。

    自嘲地笑了一声,她知道,如今在乔初染的面前,王家的关系,根本就走不通,乔初染根本不用顾忌他们家在县城里的关系。

    她对乔初染说:“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王丽丽当天便离开了农经社。

    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,当然,王丽丽原本也是走后门靠关系进来镀金往上走的,自从发生了莫贵远的事情之后,农经社里的人,谁不是真正做实事的,相比之下,业务能力不太行的王丽丽,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。

    她走了,众人心中有些猜测,但谁也不会多说什么,好像农经社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。

    就是聂宁为此,心情不好了几天。

    “小子这二十年白长了,不管他,让他自己好好反高官点经验教训。”袁昊半点也不同情自个人的亲表弟,甚至还觉得聂宁活该。

    乔初染摇了摇头,外婆住了一天的院之后,再次观察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了,就回家了。

    老人家在家里坐了几天,便闲不住了。

    虽是软组织挫伤,但也能行走,只是不方便而已,没两天,便总想着要来织锦坊看看,说是不放心。

    乔初染等人犟不过外婆的脾气,只好隔着一两天带她来织锦坊看一次,乔初染带外婆过来之后,便来找袁昊了。

    听到袁昊这么说,不禁摇头失笑:“那批货物能赶得出来么?”

    袁昊其实不是十分确定:“只能尽量吧,原本以为陈奶奶需要休息,进度会慢一些,但也能解决这个问题,但如今她来了,或许只是慢几天罢了,没多大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乔初染点了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送外婆过来之后,没待多久,便回农经社了。